【连载】《马提与祖父》第四章

第四章 初遇“小捣蛋”

河的另一边，也就是他们所谓的右岸，有匹马在那儿。

“你看!”爷爷说。

一匹白马看起来又高又壮，它正在河边吃草，尾巴悠闲地、慢慢地左右甩着。

“你喜欢它吗?”爷爷问，把另一只空着的手举在眼睛前面，试着越过这一片银光闪闪的河水，去看清对岸。

“当然喜欢!”马提说，“可惜中间有河，过不去。”

他喜欢用独特的方式来看马。先闭上一只眼，把食指和拇指围成一个圈，然后用另一只眼从圈圈望出去，

这么一来，好像他把动物变小了，能圈拿在手里。马提用两只手做个望远镜，现在马又变大了。

“我们该给它取个名字，”爷爷说，“也许等一下会碰到它。谁知道呢?”

他们试了好些名字，但没一个觉得合适。

“白雪?”

“嗯……大尾巴?”

“匹加索斯?”

“爷爷，匹加索斯是什么意思?”

于是爷爷讲了飞马匹加索斯的故事。讲完后，马提夸赞着：“故事很好听，不过我想这个名字并不适合。”

他们又试了一阵子，然后两人沉默下来，只是静静地注视着河水。

这时，马离开河岸，往上游走去。它似乎察觉到有人在看它，偶尔会抬起头来往他们这边看一下，然后又继续吃草。

“你觉得小捣蛋这个名字怎么样?”马提问。

“不错。”爷爷说。

“我们就叫它小捣蛋吧!”

他们继续朝海的方向走，马提不时转过头来看马。

“可是如果它已经有了别的名字，我们就不能再叫它小捣蛋了!”马提突然说。

“名字是人替它取的。”爷爷说，“如果我们给它取了小捣蛋这个名字，埘我们来说，它就叫小捣蛋。”

“这么说来，我们或多或少都算是它的主人啰，”马提说，“而它的一部分也已经属于我们了，对吗?”

“没错!”爷爷说。

马提兴高采烈地停下来，转头，把双手放在嘴边，对马叫着：“你叫小捣蛋!小捣蛋!等会儿见，小捣蛋!你懂我的话吗?小捣——蛋?”

河对岸的马抬起白色的头，马尾往上高举了一下。

“太棒了!要这样才乖!小捣蛋!”马提边叫边在岸边跑来跑去。

马又垂下头去吃草。

“它听到我说的话了，对不对?”当他跑向爷爷时这么问，爷爷早伸出双手迎接他。

“我想是的，”爷爷说，“马的听力不错。”

明日预告：第五章 和爷爷一起抓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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